花氏都说:“你说你这孩子是不是犯贱,非跟姑娘家较真,哪里有你的便宜讨。”
小柱子还不服输:“她为什么处处都要占便宜,真是刻薄,将来谁娶了她,那才是一个凄惨。”
说罢,他转身往商行里走,梁兰在后面追上去,在他后背狠狠拍了一巴掌:“将来你就是天下那个最凄惨的男人!”
话都说得如此直白了,可是小柱子还不明所以。
陆君铭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一个多月后回来的也只是一封信而已。一封信,说他在蜀中很好,舅舅和姨母们待他都很热情,他去了很多地方,玩儿得很好,让焦氏和暮烟不必惦记。
只是一封报平安的信,暮烟看罢了,将信摔在桌上:“他定是被蜀中的美女给迷晕了,都乐不思蜀了!”
焦氏笑道:“他现在人在蜀中,是乐不思归。”
“反正就是那里有比咱们更重要的东西!”
“怎么会,在他心里,哪有比你更重要的人,连我都得跟着他从上谷来你这里呢!”
“干娘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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