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公咳嗽一声道:“你这是说谁呢?你刘家于我陆家有多大的恩典我没有看到,不过我知道,这棺材里的人替我们陆家生下了唯一的孙子,她于我陆家有功。”

        “公爹,君铭现在是我的儿子,是您将他记在我名下的!”

        “你现在想认他是你儿子了?不需要了!”

        “你们,你们这是要……”

        陆君铭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若是非要闹,我爹便真的会休妻。”

        此时陆妍和陆娇也过来替她们的娘说话:“你们敢,当初我爹可是靠着外公的关系才做了上谷都尉的,如今我外公才丢了官,你们就如此欺负人,只怕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吧!”

        一旁的池解过来说:“我听说的,怎么是另外一个版本。刘郡守是靠着陆都尉,才能坐稳上谷郡守的位子。谁不知道上谷境内匪患猖獗,历任郡守都不会连任。这些年,若不是有陆都尉扫平匪患,刘郡守的位子岂能做得如此稳当。究竟是谁倚仗了谁,还请夫人和二位姑娘仔细想想。”

        看热闹的人纷纷议论,原来其中还有这些因由。

        刘氏自然是不能认同:“你胡说,当初若是没有我爹大力举荐,陆鸿根本做不上都尉,还一直在戍守边关呢!说不定早就战死了。”

        双方各执一词,事情究竟是怎样的,或许只有陆鸿本人知道。这样争执下去也没有用处,眼下还是平平安安把丧事办了要紧。

        吴平顺过来平息事端:“我是村里的里正,夫人可否听我一言?”

        刘氏点点头,吴平顺接着说:“无论前因后果,现在棺材里的那位,她已经走了,夫人又何必与一个死人计较。让她好好的入土为安,君铭还是你的嫡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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