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的手还有伤。”

        晚饭后,暮烟非缠着池解教她打络子,陆君铭拦不住,也只能由她。复杂的她也学不会,简单的如意结下一个小穗子,就这还是忙到半夜才完成。

        她站起来伸伸懒腰道:“可算弄好了”,再看陆君铭已经无聊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难得他睡了,池解和泽芜扶他回了房间,暮烟也回房休息,小元宝就放在桌上。

        一夜无梦,次日睡到辰时末才醒来。以为陆君铭早该起来了,可暮烟跑出去寻了一圈,全然不见他的影子。

        见泽芜正在马棚里喂马,暮烟便问:“泽芜,陆君铭去哪里了?”

        泽芜指指旁边空着的马槽:“不知道,许是去遛马了。”

        他的确是每日都要去遛马,暮烟跑出工坊大门,朝着田野望去,哪里有陆君铭的影子。平日里他遛马,就是在田间小路上跑一跑的,今日这是去了哪里?难道是回村看爷爷了?

        昨日看他情绪还好,应该不会有事,暮烟便没有再找他。

        进了公事房,暮烟这才发觉,她昨日放在桌上的玉元宝不见了,一定是被陆君铭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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