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烟微微一笑:“许是流年不利,挚友离别,亲人离世,身心不畅罢了,也没有什么大碍。”
先生过来执起她的手腕诊脉:“气血如此亏虚,再不调养要出事的。”
床上的老先生催促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开方拿药。”
赵先生出去了,暮烟见师父精神还好,便说:“师父,我说个段子与您听可好?”
老人笑着:“自然是好,快快说来。”
一个小段子说罢,暮烟只觉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脑都有些空白了。她闭目喘息着,老人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她一个字也不想再说,只是轻轻摇摇头。
老先生高声叫道:“赵澄,快来呀!”
老人声若洪钟,前院的先生都听到了,疾步赶来。他一进屋,老先生催促道:“快看看烟儿怎么了。”
先生过去重新诊脉,过后只道“等着”,便匆匆离去。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粒药丸来递给暮烟:“快吞了,躺下休息片刻。”
他老婆端了温水进来,亲手喂给暮烟喝,看着暮烟吃了药,将她扶去旁边的屋子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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