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泽年喝道:“都住口,在母亲灵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过去是我对不起燕芬,如今我们已然和好了,她便是这家的女主人。”
那婆娘站起来出去看她的儿女们,暮玲和暮烟也回来了,一家人在老太婆灵前相视而笑。
是夜入殓,五日发丧,老太婆的丧事可比二奶奶的热闹多了。全村的人都来送盘缠,去坟地的一点点路,抬棺材的人换了好几拨。
总算是完事儿了,暮玲和暮烟一刻也不想多待,立刻赶回镇上。暮玲惦记早儿,暮烟惦记生意。
铺子里都还好,只是工坊里有了变化。听小柱子说,工坊接到了为边关将士做冬衣的任务。因为需要的布匹太多,池解亲自回上谷去筹措布匹了,他说让暮烟帮忙筹集棉花。
距离新棉花采摘还要一个多月。往年本地的棉花多会运去义城或者上谷,卖给做棉被的,或者织布坊。
想买到足够多,足够好的棉花,就要尽早下手。只要价钱合适,谁会舍近求远,还要搭上运费去卖。
暮烟回家骑了马,一路查看,附近村庄大概有多少亩棉花,她心里有了数。
晚上她问暮玲:“姐,一亩棉花能出多少棉絮?”
“两百斤左右。”
究竟需要多少棉花,还要等着池解回来再定。
五天过去了,池解都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家里关起来成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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