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听得暮烟脸一红。她走出人群,过去拉起池解的手:“我们走!”

        花轿的轿帘一撩,身穿喜服的新娘下了轿,并且自己将头上的盖头拉了下来。一旁的喜娘连呼不可:“不可呀不可,新人的脚不能沾地。”

        看那新娘的容颜,端庄秀丽,暮烟道:“池解,无论如何,你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池解朝新娘深深一礼道:“芸娘,是我对不起你,我并不爱你,所以我不能娶你。”

        说罢,他拉着暮烟骑上福宝,疾驰而去。出了上谷城,他们才将马速放慢,池解慢慢讲起关于芸娘的事。

        他们两家是世交,他与芸娘同岁,自小便定了娃娃亲。听府里的人说,他们小时候要好得很,那时候的池解天天盼着快点长大,好能娶芸娘做娘子。

        自那次坠马后,府中人人都说他傻了,因为他将芸娘忘了,忘得干干净净。谁再提让他与芸娘成亲,他就跟谁急,这在常人眼里,可不就是摔傻了吗?

        暮烟道:“芸娘那么漂亮,你为什么不愿意?”

        池解嗤笑道:“漂亮就要在一起,那与鸟兽何异,你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池解,我不爱芸娘。”

        “天快黑了,咱们找地方投宿吧!”

        “前面就有村镇。”

        暮烟双脚磕马镫,福宝又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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