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来了帮自己的人,暮玲委屈道:“她想掀了我的摊子,砸了我的铺子,就因为我生意比她好。”
暮烟问道:“大家各租各的铺子,各做各的生意,这是为什么?”
这话明显是在质问梁氏为什么来寻麻烦,梁氏更来了气:“还有你,吃里扒外的东西,赚钱了不拿回家,都拿去贴补她,别忘了,你姓暮他们姓钟,将来出阁的时候,你得从暮家门里上花轿。”
暮烟冷冷道:“我赚的钱是我的,我想给谁花给谁花,什么从哪里上花轿,我又没打算嫁人,不需要上花轿。”
“那你赚的钱也都是暮家的,不能给外人花。”
“人家自己会赚钱,谁像你儿子就等着别人接济。”
秀英一听说她男人的不是,也不乐意了:“你胡说什么,我们也是靠自己赚钱过日子,没多占你一文钱便宜。”她伸手指指早儿的小车:“你给外甥买的小车,可比给侄儿买的要好多了,你当别人是傻子不成。”
原来她的心思是如此细腻!
“嫂子,侄儿的小车是我买的,是我看他坐在笸箩里不安全,外甥的小车是姐姐自己买的,我没有花一文钱,不信你去问木器行掌柜的。”
“在外人面前做样子罢了,日日住在一起,想给多少钱给不了。”
暮玲朝钟诚道:“明日我们便将铺子关了,房子退了,这生意我们不做了,省的连累了烟儿。就算是回家做豆腐,我们的日子过得也不会比他们差。”
她一边哭一边收拾东西,暮烟过去将她拦住:“咱租铺子交了租金,该交的税金也分文不少,卖的东西也是货真价实,凭什么不做,偏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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