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暮烟正要回家,段采薇却跑来工坊找她,说是走累了,进来歇歇,自然就顺口问起了工坊的事。

        少坐片刻,暮烟便要与她一起回家,段采薇说要上茅厕,暮烟便站在院子里等她,两人一起回家。

        往往越是担心什么,就越是会发生什么。就在那晚,工坊的库房发生了火灾,幸好巡逻队发现及时,只烧毁了几十件棉衣。

        池解自然是一夜没睡,连夜带着泽芜查验仓库。暮烟一进工坊就听说了这事,跑去库房一看,起火点就在库房后窗附近。

        看样子是有人从后窗口投了引火之物进来,才引发了这场火灾。幸好后窗很小,又高,没能泼进助燃的油脂。

        听巡逻队说,昨夜并没有发现工坊周围有可疑之人,而且冰糖连叫都没有叫过,更不可能有生人进来。

        不是生人,难道是工坊内部的人?这些人都靠在工坊做工谋生呢!谁会盼着工坊出事?

        一夜未睡的池解,黑着眼圈道:“是有人不想让这些棉衣送去边关,也就是不希望北偃军队战胜。”

        “南雍细作?”

        池解摇摇头:“不,此人应该是不希望前线带兵的将军打胜仗,立军功而已。”

        与陆鸿有仇,暮烟突然想到一个人,段采薇。她昨日莫名其妙来了工坊,临走说要去茅厕,而库房的后窗就在茅厕附近。

        她应该是临时起意,从后窗投了个火折子进去,慢慢将油布包裹着的棉衣引燃,所以火烧的才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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