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曹先生来,急急施了针,先生道:“性命无虞,不过怕是从此要瘫痪在床上,即便是能下地,也不能行动自如了。”

        梁氏瘫了,秀英听了非但不难过,反而高兴得近乎兴奋:“天意啊!命里注定今年就是该我管家。”

        暮丰怒道:“娘瘫了,以后不但帮不上忙,还要人伺候。”

        秀英轻蔑一笑:“伺候便伺候,不就是端碗饭的事儿吗?”

        自那日,暮泽年便挪去了西间屋里睡,连梁氏的屋都不进了。秀英送饭,也只是将饭碗往炕沿上一放,也不管她吃不吃得了,只有暮丰每日都会去看她两回。

        暮玲回去看了几回,梁氏说不出话,就只是不停地流眼泪。她的样子的确是可怜,暮玲也想将她接走照顾,可是又心有不甘。凭什么好处都是儿子占着,到了用人伺候的时候却要闺女伺候。

        暮烟什么也没有说,骑上马立刻赶了回去。这日正赶上工坊放假,一见暮烟进门,秀英立刻满面笑容迎了上来:“烟儿回来了,这次去那么久,可是赚了大钱回来?”

        暮烟不想理她,沉着脸,步履匆匆往屋里走。

        一进屋,一股难闻的骚臭扑面而来,炕上的梁氏听到脚步声将脸扭过来,看见暮烟,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才一个多月,原本风风火火的一个人变得形容枯槁,两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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