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见暮烟回来,委屈道:“掌柜的,是他们找上门来要收铺子,争执间不小心被划到,不是我们故意伤人。”

        暮烟下马来到铺门口,看看坐在地上的无赖陈秀城:“你们找上门来寻衅滋事,我的人属于自卫,别说是伤了你,就是打死你,也无罪!要告官,尽管去告,到时候挨了板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陈秀城辩解道:“你胡说,你们伤人还有理了,我就不信官老爷能向着你,那公堂又不是你开的。”

        “公堂不是我开的,可是我懂法,本朝律法就是如此规定的,有上门寻衅滋事者,打死打伤勿论。柳里正,是不是这样的?”

        柳逢春点点头:“确是如此。”

        还是暮泽年狡猾:“照如此说,你们拉了人进你们的铺子,说成是来寻衅的,便可以随意诛杀了吗?那还有没有王法?”

        “那请问,今日是谁将你们拉来这里的吗?你们来这里是什么目的,何不说与众乡亲听听。”

        他们那见不得人的来意,怎么能说得出口,暮泽年尬笑着朝围观群众道:“都是家事,都是家事,这是我闺女,素来就是个不听话的,怪我没有好好管教。”

        暮烟在浅水镇做生意有几年了,从没有人说过她这人不讲理,也没有人说她的生意坑人。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人群中已经有人听出了端倪:“你想要她如何听话?赚了钱乖乖拿回家养着你和你儿子一家?你儿子怎么不去赚钱,让一个小姑娘抛头露面做生意。”

        陈秀城见讨不到别的便宜,又拿胳膊上的伤说事:“终究是你的人伤了我,医药费总是要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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