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裴姝儿已经彻底退烧,身子也轻快了许多。

        她伸了个懒腰,又是那个身体健康的裴姑娘了。

        唐清婳的脸色却不好,她倒是没有发烧,只是受了风寒。

        一直在咳嗽流鼻涕,又是这流放的路上,好好的一个姑娘,搞的特别恶心狼狈。

        唐清婳不得已吃了裴姝儿给她的药,人是好了点,也没那么咳嗽了,只是感觉月事来的多了些,一直没怎么停。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天越来越冷了,大房的人也一天哼唧到晚。

        起初大家还会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了,到了后面,都懒得问了。

        大房的人无非是说冷,说累,说难受,说要死了。

        他们耳朵都起茧子了。

        这一路上谁都不好受,哪还有精力去关注别人。

        而且大家身上的症状,显然比大房的更加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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