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儿,你别离我这么近。”
说完这话,唐瓒却又离裴姝儿近了些,两人鼻尖只差一厘米便抵上了。
唐瓒眼睛有些亮,丹凤眼是个勾人的弧度,嘴角微微扬起。
“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他不是瞎子,他只是懒得言语,早已发现了异常。
在流放的途中,裴姝儿一直在他身边走着,全程都跟着他。
可是她之前明明恨不得离他离得远远的。
流放累了,裴姝儿会给他递了一壶水。
唐瓒将水囊接在手中,发现还是热的。
甚至还会在赶路时,忽然说让他休息,给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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