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喝了半坛酒,他这才冷着脸说起了战王的事情来。

        “我父王从小便严格的教育我,一直到我十三岁,便带我入东波军营历练,也是那个时候,我学会了杀人。”

        “很快,我就成为了人人口中的少将军,我方军队敬我,敌方军队怕我。”

        “父亲的权势越大,皇帝也越发忌惮父亲的权势,我心中知道,即便没有这一遭,我们也会有其他的祸端。”

        说到这,唐瓒自嘲一笑。

        “可笑我父王,即便是被皇帝抓了,心中想着的依旧是要洗脱冤屈。他当皇帝的眼中钉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会如此看不透?”

        裴姝儿没说话,静静地听唐瓒说着。

        唐瓒也从一开始和她在房顶隔了一米的距离,到了后来因为喝醉了酒,听不大清别人说话,所以坐的又离她近了些。

        之后越来越近,连带着说话的时候,也是凑在裴姝儿耳边说的。

        热气带着酒香喷在了裴姝儿的耳朵上,让她的耳朵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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