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医还没说话,他旁边的两个助手就哈哈大笑,看着裴姝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高个男子道:“姑娘,你莫要太猖狂,你才行医多久,所以不知道这人的症状究竟有多重,你这话要是和别的人说,只怕会笑掉大牙的。”

        矮个男也笑道:“这大概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的实力,师傅又是什么样的实力,这人啊,最怕的就是看不清自己。”

        刘军医的脸上也满是嘲讽,似乎觉得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就抱着双臂,站在旁边等着看她的笑话。

        那两个官差也叹息一声,这裴姝儿平日里看着机灵,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会这么蠢呢。

        和刘军医服个软,再塞点银子,没准就可以将这事情给揭过去了。

        偏偏她居然问刘军医这样的问题,这是不弄得头破血流都不肯认输啊。

        银杏也有些着急,她轻轻地揪了揪裴姝儿的衣袖,见裴姝儿不为所动,眼睛都急红了。

        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再怎么装的沉稳,在事关性命的事情面前,她还是急了。

        偏偏此刻,裴姝儿还好死不死地又问了一句。

        “刘军医,我问你,我要是说治好了这人,你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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