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儿耸耸肩,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戏谑。
“大家都是聪明人,就别来这套睁眼说瞎话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刘军医冷笑一声,指了指面前的这些士兵。
“简直可笑,这里谁看到了?”
裴姝儿本意也不是揪着这贪墨功劳的事情,她顺势往下说。
“既然大家不愿意指认刘军医贪墨功劳的话,那么这通行令牌,总是有人能证明,这东西是假的了吧?”
说着,裴姝儿将手中的通行令牌放到了众士兵眼前,那些士兵脸上神色古怪,但是都没有人敢说话。
刘军医显然也知道士兵们不敢说,而这贱民又没有见过真的通行令牌长什么样,说不定这也是这贱民在诈自己。
他不由地冷笑了一声。
“你看,没有人说这通行令牌是假的,你现在不仅顶撞我,甚至还污蔑我。”
“来人呐,将这贱民拖出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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