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面如土色,这姑娘的医术这样高超,打仗哪有不受伤的。

        刘军医又是个看人下菜跌的,那么他岂不是少了活命的机会了。

        他深吸一口气,自己父亲已经死了,也救不回来了。

        那么现在,他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了。

        正这么想着,他就朝着裴姝儿跑了过去,之后跪下来,痛哭流涕地拽住了裴姝儿的衣袖。

        “大夫,大夫,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了。”

        裴姝儿甩开了这人的手,连和她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是废话。

        裴姝儿要走,这人又要来抱裴姝儿的腿。

        被银杏一脚给踢开了,她柔和的嗓音提高。

        “你是什么登徒子,我们家少夫人也是你能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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