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儿也趁着这个时机,多去参加了一些文人墨客的聚会。

        一去聚会就鼓动大家,为战王上书请皇帝重新查明真相,战王一定是冤枉的。

        她言之凿凿,目光中满是坚定与信任,一些本来摇摆的人,也都信了裴姝儿的话。

        要论大燕的第一功臣,那不是皇上,而是战王。

        就是因为有了他,大燕的疆土才会有现在广阔,也有了许多物资丰富的土地。

        要说战王的好,那实在太多。

        可要说战王的坏,似乎就只有这么一条贪墨军饷的罪。

        裴姝儿用清朗的男声不屑冷哼。

        “若说战王贪墨军饷,那我是万万不信的,他没有一个环节可以经手到军饷就不说了。”

        “更重要的是,一个长年累月施粥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贪墨军饷,让边疆战士没有粮草的事情来。”

        “而且,现在战王被抓了。可是边疆的粮草依旧没有,大家家里有在边疆服徭役的人,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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