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钓鱼?
可是,为了稳妥起见,裴姝儿还是不想赌。
别那皇帝真就丧心病狂到了什么都不顾的地步。
那她守一晚上,可就浪费时间了。
想到这,她敲了敲栏杆,语气带上了一点冷意。
“战王,你想不想知道你那个儿子如何了。”
她这话一说完,就看到狱中蓬头垢面,像是静止了的男子,猛地抬起头来。
他的眼眸中带着光,似乎对于裴姝儿要说的事情十分感兴趣。
“瓒儿,瓒儿如何了。”
因为长久没有说话,他的嗓音嘶哑难听。
裴姝儿冷笑一声:“他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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