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中毒之人的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裴姝儿皱起了眉头,仔细在脑海中思索还差哪一味药?
刘军医见裴姝儿焦急的样子,不由的有些得意。
这毒那么厉害,这个世上就没有人能解的。
她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不成。
“我看就是裴姝儿没有看顾好大家,那些烧水的人也是她自己安排的。”
裴姝儿盯着那毒茶水皱起眉头,而后凌厉的视线转向了刘军医。
“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烧水的都是我的人的?刘军医可没有见过我的人。”
刘军医一愣,他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人,所以他说出这样的话来,难免惹人怀疑。
他冷笑一声,替自己圆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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