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六看着着急啊,轻轻地捅了捅身边的地一。
“主子这样可怎么好,要是这裴姑娘对着主子下毒可如何办?”
地一简直觉得玄六是个老妈子,而且还没有脑子的那种。
裴姝儿要是想下毒,主子早死了几百次了,还能好好的活着?
晚上,唐瓒的腿即便伤的重了,都要让裴姝儿和他一起睡,要么是嚷嚷着疼,要么是用鞑子来说事。
裴姝儿倒也不是屈服于唐瓒的淫威,单纯就是觉得太困了,懒得折腾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睡过。
人嘛,慢慢的总要习惯的。
唯一让她觉得不爽的,便是清晨时分。
她冷着脸看着唐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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