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千人和躁动的近一万五千士兵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敌对的士兵一口一个唾沫,都能将他们淹死。

        可惜唐瓒现在没有将证据带在身上,不过,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将那么重要的,能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带在身上。

        他看向玄六,低声在他耳边交代。

        “玄六,你现在去荒山我房间中,把证据带过来。”

        玄六要出去,可是钱统领不让,他让人堵住了缺口。

        “这里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唐瓒的同党,万万不能让行。”

        唐瓒气压在瞬间就冷了下来,他的眼眸中仿佛住着一个幽冥地狱一样,似乎要将众人都拉进去陪葬。

        “你们这些人,真要殃及池鱼不可?”

        他的手,搭在了剑柄上,身子微微前倾,一副准备殊死搏斗的姿态。

        唐瓒的气势和眼神实在太过吓人,大家又下意识地朝着身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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