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儿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唐瓒就在裴姝儿的脖颈和耳朵上都留下了一排牙印。

        虽然不疼,但是咬的过程也十分的痒,磨人的很。

        见裴姝儿拉起了狐裘,将自己的脖颈和耳朵罩住。

        唐瓒又拉过了裴姝儿,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也咬了一口。

        裴姝儿:“......唐瓒,你是属狗的吧?”

        唐瓒看着自己的作品,颇为得意。

        “你不是有事要忙吗?你可以出去了。”

        裴姝儿欲哭无泪:“我这样,还怎么出去啊?”

        唐瓒这个牙印咬的,只要她一出去,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了他们刚才在做什么了。

        裴姝儿干脆坐在了唐瓒身边,之后才说起了这趟来的正事。

        “诶,你的属下颜焕羽的伤一直没有恢复,给他放一下假吧,不然到时候人伤了根本,你可就损失了一个得力干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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