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嘉帝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但说无妨。”

        秦怀璧摇晃着双腿道:“父皇,儿臣跟厨娘学做花糕时曾听御膳房的太监议论,说今年西北所产的樱桃数量极少,入口也酸涩。

        儿臣记得曾听有位家住长溪镇的g0ngnV曾说过,她们老家及周边之地皆是靠种植作物和樱桃瓜果为生。

        如今樱桃不能盛产,g0ng中虽有足够的银钱请巧厨排去樱桃的酸涩做成果脯糕饼,可农人忙於田间,只能靠售卖瓜果度日。

        儿臣想,农人们必然没有余下的JiNg力和财力来处理这些酸涩瓜果,那这些难以入口的瓜果又是如何在市井中兜售的呢?若是售卖不出的话,西北冬日寒冷,那些农人没有银钱又该如何过冬?”

        秦怀璧说完,见顺嘉帝沉默不言便也闭上嘴,佯装不知顺嘉帝所想一般的自顾吃着碗里的J丝粥。

        她为了今日能够在顺嘉帝面前进言,便刻意的用西北郡县进献进g0ng的樱桃打成了果泥混入了花糕之中好藉此说出方才一般话。

        前几日才听到父皇在御书房中同人商讨雪灾之事,秦怀璧自然不能够再提及雪灾之事,否则顺嘉帝必然会对慎贵妃有所怀疑,她便也只好从作物欠收之处入口,好藉此提及雪灾之事。

        顺嘉帝显然将她的话听入了耳中,几口米粥下了肚後他才开口道:“温庆还真是同朕心有灵犀,父皇这两日也正因西北之事头痛,你倒是同朕想到一块去了。”

        秦怀璧啃着花糕笑道:“儿臣虽不懂父皇之忧虑,但儿臣出g0ng游玩时常听人说起‘民以食为天’,儿臣也曾读过‘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一句。

        儿臣常常想,g0ng中生活殷实不愁吃穿,可百姓安居乐业却只是以温饱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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