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知晓,百里之外,正有两个人影端坐与阁楼之上,望着窗外白雪簌簌,饮着暖酒,模样好不惬意。

        一只白净如玉雕般的手指,正摩擦着指间的白玉棋子,思索片刻後,终於在上等乌木所制的棋盘之上悄然落下一子。

        落下白子後,棋盘左侧那身着靛衫的公子便嘴角轻扬,紧接着双手一抱,道:“承让。”

        对坐身穿紫sE绒衣的俊朗男人烦躁的“啧”了一声,一把将手中棋子掷回棋坛中,接着大口饮下右手边侍nV才倒下的酒。

        许是那杯中酒实在太热,饮罢,紫衣男子便从袖中乾脆利落的cH0U出一把摺扇,幅度极大的对着脖子处扇了扇,伸手拦住yu离去的靛衫公子,道:“再来!”

        靛衫公子本已起身,听了这话便又重新坐下,唇角轻扬的模样,似是无奈又似好笑。

        他自顾的倒了一杯暖酒下肚,缓声道:“萧逸尘,你已输了本将三局,现在已过丑时三刻,你当真还要继续同我缠斗不成?”

        萧逸尘“嘶”了一声。

        “什麽叫缠斗?我帮了你这麽大的忙,你不谢我就罢了,连下个棋也是寸步不让。”

        靛衫公子笑道:“琴棋书画之中,你已得了‘画仙’的雅称,即便是棋差一着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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