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
秦怀璧拢了拢衣袖,道:“罢了,茗青,我记得阁子里还收着一件天青sE织金袄子,你帮我拿出来,明日我便穿着那件衣裳去陪同太后看戏。”
吩咐罢,她便打了个呵欠。
昨夜睡得晚,今日又起得早,此刻便深觉困顿。
她走入绣帐之中,茗青唤来两个小丫鬟来为她撂下纱帐。
轻纱涣影,秦怀璧密如丝羽的睫毛遮挡着双目,意识慢慢地便模糊了起来。
朦胧之间,似有一道颀长人影无声而至,隔着纱帐止步於床侧,俯身望着床榻上的自己。
秦怀璧有些惊惧,想叫出声,却发觉自己张不开唇。
那人影嗤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瘦长手指便探入纱帐的缝隙,将整个纱帐尽数的撩开。
是你……
秦怀璧想开口,可整个身子却如被绳子束缚一般,连动一下都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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