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明一挥广袖,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本殿下可不认为能够识破本殿下偷梁换柱之计的人真如你自谦的这般庸碌,你年岁不大,倒是相当有本事啊。”

        乌云不知何时散开,皎月同屋中的灯烛交错,将举杯之人的脸照了个清晰。

        那是一个不过十七八的少年。

        虽还只是少年,但一张面皮却生的是难以言喻的好,周身那有些不符年纪的深沉之气竟也压得住一身深靛sE的袍裾。

        少年也不恼,见秦昭明不接,便自顾搁下手中茶杯,一撩袍裾跪地,抱拳道:“殿下身在盛京,却能够将远在庆安府的舒子躬收为幕僚,微臣自愧不如。”

        他的话好似讨好,但却并非恭维。

        舒子躬不过是庆安府富商舒家的独子,又是庶出,莫说是堂堂皇子,就是在庆安府周边小县城的县令都低看他三分。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低微如尘埃的人,却是个过目不忘,多谋善断的天生谋士。

        秦昭明耳目遍天下,自然听说了这位商户之子的本事,本就有意同他相见,便隐瞒了身份同他来往了两封密函。

        谁知这舒子躬果真神人,大门未出,仅从字里行间的词言断句中便推测出了秦昭明的身份,接着更是将庆安府知府贪W之事如实上报给了秦昭明。

        秦昭明毕竟是从吃人不吐骨头的深g0ng里爬出来的,自然明白舒子躬是在藉此事向他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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