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舒子躬只是对他表忠求个安稳也就算了,偏偏这一招让秦昭明起了兴致。

        秦昭明不喜欢做刀,但他一向欣赏会用刀之人。

        这样既有本事又有野心的人才,秦昭明自然乐於收为己用,便顺水推舟,承接下了这承诺来。

        既同舒子躬有了盟约,秦昭明索X撒手将此事全权交於舒子躬手中,只余下了两个心腹例行监视,自己则打道回了盛京城,处理各耳报传来的密函信笺。

        而舒子躬也显然不负他所托,不过几日便布下请君入瓮之局,让庆安知府乖乖认了栽。

        只是背後事涉京官,朝堂之事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而秦昭明的目的也不过是将庆安府安cHa上自己人及百姓口碑,自然不希望将小小庆安府之事闹大,便给舒子躬飞鸽传了信笺,让他尽快解决了庆安知府。

        这正为舒子躬及各处密函之事忙的焦头烂额,却不想几日前,有人仅凭一己之身便打伤了一众守卫护院,轻易的便闯入了他的别苑之中。

        来人剑眉星目,颈若象牙,指若玉雕,墨发束银冠,身穿一件暗sE绒领斗篷,掩藏着一身靛sE窄袖直裾,衬的他宽肩窄腰,俊逸非常。

        明明出手狠厉决绝,赤手空拳便打的众人哭爹喊娘半晌起不来身,进屋时却偏偏还是那样清隽斯文的模样,一根发丝不乱,一块衣角未脏,彷佛刚刚动手的并非是他本人。

        秦昭明见了来人不由得一惊。

        他不动声sE的起身,掩藏起身後桌上的各个密函,喝到:“江楚珩,本殿下是皇子,你只身闯入本殿下的别苑,难不成是要Za0F不成?”

        江楚珩抿唇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