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挂满了浆果的灌木丛中混了个肚儿圆的小啾终于知道飞回来,落在桌面上,歪着小脑袋,好奇的打量着一动不动的陈非。

        桌子上,昨晚的残羹剩炙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有另一份早餐,是给陈非留的。

        小家伙抖了抖浑身的羽毛,使劲儿伸展了一下左右的翅膀,欢快的向爸爸飞来。

        我去!

        陈非一阵呲牙咧嘴,真是不可承受之轻,才十分钟都没到,他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别人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到了他这儿却是压死人的最后一只小鸟。

        小啾落到陈非的头顶一瞬间,他立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摇摇欲坠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才十一分钟,不行,站起来!”

        尼安德特族老头儿不由分说,就像拎小鸡一样,把陈非从地上薅起来,不断在他身上各处拍打,拍得陈非整个人都麻了。

        “啾啾!”

        小鸟儿在爸爸头上傻蹦,好奇的打量着巴鲁特不断挥舞的双手,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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