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浑身上下光秃秃,没有一根羽毛的小鸟儿无知无觉,尖喙和爪子表面浮起一层淡黄色的薄壳,似乎正如哈娜经理所说的那样,它正在脱胎换骨。

        “有消息了!”

        哈娜·加格尔放下酒杯,从挂在椅子靠背上的包里拿出一台平板电脑。

        找陈非喝酒还带着平板电脑,显然是早有准备。

        “哈娜经理,我是伦勃朗。”

        是一个视频通话。

        平板电脑被支了起来,放在桌面上,陈非和哈娜·加格尔两人都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出现在屏幕里的一个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的老头儿,还有身后的实验室背景。

        “晚上好,伦勃朗教授。”

        哈娜·加格尔拿起酒杯致敬。

        “呃,哈娜经理,您边上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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