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迷人眼,你这些年来醉心权势,很多东西都看不到了,故此今日才会来向我询问。”

        闻言,孔宣德面sE一变,赶忙解释道:“老师,学生虽一路从底层一步步爬到礼部司司首的位置,但对礼道之敬重,可是一日都未曾削减!”

        孟先生摇摇头:“你待礼道之节,我看在眼里,确实一如既往。但这与你醉心权势并不冲突。”

        说话间,孟先生落下一枚白子。

        孔宣德陡然一惊,待到孟先生落子之後,他才察觉到,不知什麽时候,棋盘上的黑子,已然大势已去,且无回天之力。

        “老师,确实如您说的一样。站在这个位置上以後,我被越来越多的东西拘束住了,就像这盘棋,不知不觉中陷入泥沼,怎麽都爬不出来了。”

        “你可还记得四十年前,那个赤子丹心,敢与天争的孔宣德?”

        孔宣德默默低下了头:“学生记得。请问老师,学生还能回头否?”

        “莫要问我,答案在你。无论我此刻说了什麽,出了这间学堂,你依然是礼道之首孔宣德。”

        孔宣德暗叹了一口气,知道正如孟先生所说,他不可能因为一番话而改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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