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望空的语气很平淡,但那三个字,却像是掉落河中的巨石一般,在朝堂上掀起了剧烈的波澜,不少朝臣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仍然跪在地上的孔宣德双目圆瞪,通红的血丝连着眼皮,用沧桑的喉咙大喊:“荒谬至极!荒谬至极!新法岂是他可以立的?”

        燕武帝也不免感到诧异。

        罗贤想要立新法,他是知道的,但他怎麽也料不到会这麽快。

        要知道,法的制定,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任何一条律法的成立,都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可能造成的影响。

        而要制定一整部成文法,更要考虑所有的律法间的平衡,并且要掌控律法涉及的各个领域的规律、法则,攻破无数复杂的问题。

        哪怕是目前看起来漏洞百出的大燕律,制定的时候都是燕始帝花费大量物力人力,邀请了很多礼道、法道学者一起钻研,加之不少时间的投入,才勉强成型的。

        在燕武帝的设想中,罗贤想要立新法,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还需要找齐各个领域的人才,研究新法在各个领域的适用X。

        至少,这不应该是现在的法部司能做到的。

        “罗贤要立新法,找了多少人帮忙?”燕武帝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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