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法部司总部。
罗贤独自坐在司首室内的位置上。
自从他昨日宣称要立新法後,便已经在此处坐了一整夜的功夫。
他的面前,有着大量提前准备好的宣纸和笔墨,但宣纸上没有沾上一丝墨水。
会在昨天说出要立新法的话,只是他的直觉发作,莫名地认为时机已至,便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实际上,要完整地立新法,现在的他还力有不逮。
虽然他前世与法律打交道了很久,但也不可能把那麽多的法条都背下来,尤其是那些他涉猎不多的领域。
而要立完整的、经得起推敲的新法,自然要涉及到各个领域,仅靠一部刑法,是万万不行的。
“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先将记得的法律写出来,剩余的再根据现实情况慢慢补充了。”
就在罗贤想要动笔之时,他忽然心有所感,不由自主地看了向窗户的方向。
数道白sE流光,几乎是同时穿透窗户,降落在了他的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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