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尚书一走,安出浊坐在椅上,向後一靠,手边的暖茶直至热气消散,他才重新坐直。

        “楚河,你是不是还没有表字?”

        顾念被问的一愣,怎麽突然会想到这个事情,还是回答道:“是,微臣暂无表字。”

        抬头时,望见安出浊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自己的身上,见顾念发现,他也没有移开视,而是有感而发道:“叫野阔如何?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顾野阔,顾野阔……

        顾念在心中一遍遍揣摹,放下手中握着的杯盏,诚恳道:“多谢摄政王赐臣表字。”

        安出浊点点头,没出声,也没让顾念退下,只是盯着地图上的西河陷入了沉思。

        日暮时分,点燃了大殿里的蜡烛,顾念才开口轻言打断了他的遐想,“摄政王,酉时了,该用膳了。”

        没人回应,顾念又喊了一句:“摄政王,摄政王?酉时到了。”声音b上一句大了一些。

        安出浊这次听到了,回首看向窗外,夜幕低垂,零碎的几颗星星挂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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