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珠面上顿时一冷,浑身上下释放着寒气,“你再说一遍,你骂谁病秧子呢?你再骂我弟,我就打碎你这一口狗牙,让你这张狗嘴,以后再吐不出脏话来。”

        陈光德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骇了一跳,再想到他娘被林明珠一巴掌打掉了牙的事,他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泼妇,不甘不愿地道:“是我刚才说话不注意,但你这个钱也太贵了。”

        “我的家人,在我心中是不能用钱来衡量!”这话林明珠是说给陈光德听,也是借机说给村里人听的。

        那些想占他家便宜,又或者想在背后使手段的,都好好掂量掂量,惹了她,有没有好果子吃。

        “今天看在你们初犯,又有同村之谊,我才大人不记小人过,愿意收银子了事。但若有下次,再多银子都不管用,我定要她血债血偿,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这话说得相当地不客气,若是别人,定然不会有人信服。但鉴于她此刻的气势,以及方才真要将陈母打死的架势,在场的村民,无一不相信,她绝对能说到做到。

        在赌一把,什么都不用赔,还是不赌之前,陈光德心里衡量了一番,飞速地下了决定道:“赌就赌,你要是能治好贾旺他媳妇,我陈光德以后就叫你爷爷,赔偿两个弟弟六十两,你要是不能治好,今日之事就一笔勾销。”

        林明珠让林明月去拿了纸笔过来,三两下写了一张文书,然后递给贾富贵道:“还麻烦村长看看上面的内容,我可有夸大其词,写得不对的地方?”

        贾富贵看着那一手漂亮的字,心情复杂,他眯着眼看了会道:“都是按实际写了,在场识字的都可以拿过去看看。”

        现场大部分村民不识字,但少数几个,还是识几个字的。陈光德早些年也进过学堂,读过两年书,看到林明珠那一手漂亮的字,他就心里没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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