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陈氏委屈地低头道:“四弟妹不是说了吗?是因为县城里新出了一种豆酱,我们才丢了醉仙楼的生意的吗?怎么能怪我呢?”

        “你好好意思哭!要不是你——”周氏说着,便要去打陈氏,被陈兴田给叫住。“娘,这事确实不怪二嫂。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以为是因为送货耽搁了,得罪了醉仙楼的掌柜,他们才不要我们的豆酱。直到后来,原本都是在我们这买豆酱的酒楼,都逐渐不与我们合作了,我们才知道,是别的地方出了问题。”

        林兴田道:“开始的时候,那些东家一直不愿意透露到底是为什么不肯再要我们的豆酱,直到昨天,我才打听到头绪,原来醉仙楼楼不知在哪里买了一种豆酱,不管是炒菜还是当酱菜,都十分的受顾客喜欢,所以醉仙楼的生意最近好了许多。那些商户打听到了,才都想办法去买醉仙楼的那种豆酱,不用我们家的。”

        林兴田说完,周氏顿时软成了一摊泥,摔坐在地上,“那怎么办?我们家的豆酱生意,以后不能做了?”

        陈氏与朱氏也焦急地看着林兴田。

        林兴田叹气道:“做也能做,不过可能不会再像先前生意那么好了!在县城开铺子的事,只怕得从长计议。”

        周氏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你爹呢?你爹怎么说?”

        林兴田道:“爹的意思是,我们豆酱的价格降低一些卖了试试。如果还是不行的话,只怕就……”

        周氏惊恐道:“只怕就什么?”

        林兴田道:“只怕以后的日子就更难了,我们得再想想别的出路,要是都不行的话……家里的开销,只怕就要省着一些。”

        “还要怎么省?”陈氏尖声道:“我们林家说起来是村里最富裕的人家,但谁又知道,我们一年到头也缝不了两身新衣?两三个月才沾一回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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