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大急,“娘,真的要救命的!”

        “救谁的命?”

        “娇烟啊,娇烟她爹又赌输了银子,这一次欠了五十两呢,她家现在估计一两银子都没有,要是这债还不上,赌坊的人就要来拉娇烟去抵债了!娘,像娇烟那样的姑娘,被那些人带走之後哪里还能有命在?娇烟是个X子倔的,要让人碰一根手指头都得豁出去跟人拼命!所以这赌债我得替她还了!”

        陈平也是急得涨红了脸。

        他脑子里这会儿都能够想象出阮娇烟被人抓走之後的画面来了,就阮娇烟那种X子,绝对不可能委屈求全的,要是别人想碰她,想卖她,很可能她就自己抄菜刀跟人家拼了,可她又那麽纤弱,哪里拼得过人家?

        最後肯定是被抢了刀反杀。

        想着娇烟躺在血泊里睁着眼睛不能瞑目的样子,陈平又是一个激灵。

        “我是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娇烟Si的!”他吼了一句。

        丁苦菜瞪大了眼睛,她说什麽呢?果然还是因为阮娇烟!

        五十两?阮富年疯了啊!

        “你个驴脑袋啊!”她一巴掌就用力拍到陈平後脑勺上,气得整个人都在喘,“阮富年赌输了那是他自己的事,阮家欠了多少债那都是他家自找的!不管是拉走阮娇烟还是拉走阮欢欢,哪怕连阮唯安也被抓去当小倌了,那也是他们阮家的事!跟你有什麽关系?跟咱们家有什麽关系?你是姓陈又不是姓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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