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的病,还不知道得多烧钱。

        阮娇烟突然这么清脆地喊他一声木头叔,是真的让周木头都傻住了,反应过来之后他胡乱地应了一声,又指指她的担子。

        “不用了木头叔,我挑得动的,谢谢木头叔,我先回家去了。”阮娇烟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挑着担子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周木头后知后觉想起来她说话的声音一点都不喘,听着还挺清脆有力,应该确实是不累。

        “阮家大丫头这又是挑了一箩筐什么东西哦,真是厉害了。”旁边有个村民自言自语,目光一直落在阮娇烟的背影上。

        眼看着阮家的日子好像真的是一天一天好过起来了,他们心里都是五味杂陈。

        阮娇烟回了家,进了院子,院子里散落一堆竹篾,还有好些竹篮,但是没有人。

        她放下担子把院门关上,歇了口气才重新挑起了担子走向堂屋,欢欢正在灶边忙活着煮饭。

        唯安拿抹布在四处抹着,看到她回来,两人都很高兴。

        “姐姐,这是什么?”

        阮娇烟掀开油纸,“当当当当,看!”

        “哇!”欢欢奔了过来,差点扑在箩筐上,伸手捧起了大把白花花的米,凑到鼻子夸张地闻了闻。“好香啊,姐,这是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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