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两味药材很特别很难买得到?
阮唯安没有管他们现在心里想的什么,他又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娘现在知道了吗?大姐应该是费尽了心思,才给你找到了药方买到了药,她对你的孝心你应该能感受到了吧?可是你刚才却说只为了让我爹不要再被竹篾割伤手,就准备私自改了煲药的次数,那我大姐付出的那么多,做的那么多,岂不是完全被你丢在脚下,毫无意义?”
阮唯安说到这里,站直了,对着阮富年鞠了一躬,“爹,唯安没有半点不敬您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您做的这些事,跟我大姐做的相比,真的没有她累,也没有她那么痛。我大姐经常从深山里背那么多东西出来,那么重的一筐筐鱼,走那么长的路,肩膀肯定勒出血痕来了,她还是姑娘家,爹您可是堂堂男子汉。”
阮富年脸发烫。
“唯安,你说得对,你大姐当真是辛苦了。”
“我去帮大姐做饭。”
阮唯安说着也转身去了厨房。
离着这么一段距离,还能看到厨房那边有暖黄灶火光,又有切菜声,炒菜声,还有姐弟三人轻快说话的声音传来,其乐融融又暖洋洋。
陈氏一时间默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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