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木头回去之后把猪草剁了,煮了煮喂了猪,看着自家这一头瘦条的猪有点犯愁,他媳妇见他苦着脸,忍不住过来劝他。

        “算了,我们就好好把猪养着吧。”

        “养着也不容易啊,”周木头叹了口头,看了看自家这么两三间破旧的房子,又看看这半围的猪舍,“都说今年要下大雪,这猪舍只怕撑不住,而且在这里也太冷了,没得把咱这猪冻死。”

        他顿了一下,“还有咱家老大,明年十五马上得说亲了,之前说好了给他过年的时候做一身新棉袄,咱们带着他去走亲戚的时候他能精神点,这传出去才能有行情。还有,我俩不是说过吗?要把老二给送城里,我舅好不容易在那边给他寻了份差事,也得给他备一身行头,要去城里,那不得给他再拿些盘缠啊?路上也得给他备些吃的,咱家可没啥粮食了。”

        所以,这一切都要拿这头猪来换。

        再加上他们家今年交了税粮之后粮食也剩不多,家里两个半大小伙子,加上他自己,吃的饭不少。

        他们得弄点钱,买些粮食回来备着,实在是有些害怕接下来是雪灾,是个灾年。

        到时候粮食肯定得提价。

        周木头有一个在城里的叔叔,感觉自己见识好一些,想得远。

        他媳妇问,“那你问了镇上的屠夫了,这猪他收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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