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烟也看向了他们屋顶厚厚的积雪,“要不然咱们找哪天雪停的时候把雪铲掉一些?”
“我看行。”
不过大水叔家的房子比他们家的都要破旧,也一直没上屋顶修理过,长年累月积下来的问题才会被雪给压倒塌了。
阮娇烟回了家,陈氏找她问了几句,听说死了三口人,也是叹了口气。
大水叔那一家三口的坟挖了三天才挖好,把人草草地埋了。村长冒着大雪满村子给杨花儿三人讨些米面,一村子那么多户人家,也没讨出多少来,还有不少人给的是有些霉味的陈米。
加起来也就三四斤,衣服鞋子什么的那是完全没有,这年头谁家有半块破布都想着留下来打补丁用,都不愿意送人。
而且他们还觉得杨花儿那三个人以后活下去都艰难,要还他们什么东西都不可能,送出去那就真的是白给了。
村长骂骂咧咧的,自家盛出了三斤杂面来一起给了,也把孙子的旧棉裤给了一条,也只能给小章了。
就这么的,杨花儿三人勉强能活下来。
阿巧醒来之后哭了几场,但是幸好她的脚伤渐渐好了,朱婶子来阮家找阮娇烟闲聊的时候还一个劲地说幸亏她给的药好,本来大家都觉得她那伤好不了,现在伤口在好转,人也没发热烧糊涂。
“就是不知道以后走路会不会走不快,有点儿跛,伤了骨头有点错位,咱们也都没人能给接骨。”
阮娇烟也不会,所以这个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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