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富年以前下场考试,一次是考试前夕摔晕迷了,一次是掉下了水发热了,还有一次是她正好病危,他到了考场听到跑去的人送的口信,又跑了回来。

        错过三次,他也没了信心,后来她渐病重,家里一文钱没有,他就没办法再去考了。

        陈氏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他,所以任别人怎么嘲笑阮富年,她一直都不听,反正在她心里,阮富年就是有真才学的,要考的话是能够考得上的。

        别人都不懂他。

        “冬娘,我好好考。”

        阮富年轻叹了口气,他其实心里也是一直有阴影,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春试的时候会不会又出什么事。

        “我们要不要跟娇烟说说你以前那几次的事?她聪明,说不定能想到办法保证你顺顺利利地去考试。”陈氏偎近了他。

        阮富年揽她入怀,困意袭了上来,“以前我试过跟阿娇提,阿娇当时说我是找借口——”

        “那个时候她还小啊,好像才八九岁的时候吧?当时好多人说你,笑话你,说你肯定是因为知道自己考不上又怕被人笑话,所以才自己弄出事来逃避考试的,当时阿娇她还小,听到村子里那么多风言风语可能就听信了。”

        八九岁的时候,阿娇也是个又沉默又好强的小姑娘,小的时候她也是一次又一次地期待爹爹能够考上秀才,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听到村子里的那些人说的风言风语,她也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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