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云极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阮娇烟和康婶说着,总有一种阮娇烟似乎早就在脑子里对于这间屋子有具体的样子,她现在只是在把脑子里想的说出来罢了。
这种感觉挺奇怪的,可他早该知道她是有些奇怪。
从这里出去之后,康婶去准备东西布置这屋子,康伯带着他们去看那两间铺子。
“两间铺子就在隔壁,都有两层楼,不小,有一间还带个小后院,只是现在都闲置着。”康伯在路上跟他们说这两间铺子的情况,有点心疼。“最开始铺子还是夫人自己掌管着的,后来夫人...就没有什么心思打理,把铺子收拾了,转手租给了别人。两间铺子开过成衣铺,金银铺,脂粉铺,陆陆续续也收了七八年租子,后来人家搬去了皇城,就空了下来。”
“这几年是没有人再来租这两间铺子吗?”阮娇烟问。
“有,还有不少呢,这边的铺子不太多,所以还是挺抢手的,只不过这些年公子理不过来这些事——”
蔚云极接下了话,“前几年我心情不好,难以调整过来,所以就吩咐了下去,所有铺子都维持现状,能开的就开,不能开的就先空着,康伯他们想必也是收到了这话,所以就把铺子空子了。”
康伯点点头。
他是觉得很可惜,铺子一直这么空着,得少挣多少银两。
阮娇烟下意识地伸手揪住了蔚云极的袖子,她心疼他了,他现在说的那段时间应该是他最难的时候吧。父母身亡,他想要查清真相,又得挣到将-军功名才能更有权力,练兵,打仗,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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