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这是又重新夺舍了吗?多出了一段记忆,怎麽会只是个普通人族?而且还已婚有夫婿了。”

        林菲菲皱着眉,正在努力消化新的记忆。

        “她”已婚两年,无所出,为公婆夫婿所不喜,经常被辱骂nVe待,一双手因为冬天在冷水里洗碗洗衣服洗得太久,长满了红肿的冻疮。

        她的夫家为蔡家,经营着一间客栈,公婆管着客栈生意,夫婿则是只负责读书耍乐的书生。只是读了十数载才刚考上童生,今年走了路子进入了青山书院求学。

        今日,夫婿一反常态地带着她出门应酬,说是上沈教习家做客。古怪的是,沈家的主妇并没有来招待,竟然是他们夫妇两人与沈教习对酌。林菲菲感觉有点不妥,但又说不上来为什麽。

        “搂着我的人怎麽好像不是蔡郎?”

        此时林菲菲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已有些醉了,眼中的灯光都开始分叉成数道。她晃了晃头,想清醒一些,但却没想到反而晃得更晕了。

        “蔡郎,奴家醉了,不能再饮。”林菲菲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为什麽这般娇嗲含混?

        “美人,再来一杯,让我来喂你。”

        朦胧中,一双手m0进了衣襟里放肆。林菲菲J皮疙瘩顿起一身,猛地推开了他,踉踉跄跄地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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