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川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还在亮的手机：“什麽时候的事？”
“就今天的事，大概一个小时前吧，不过我已经把买到我这里的消息给摁下了，不会发出去。但我能力有限，管不了别家媒T，所以别的媒T你留意一下。”
“嗯，”沈墨川拿过手机，摁灭免提，“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多亏有你，哪天有空去我家，好酒随便挑。”
“不用谢，应该的，不过，你这个反应……沈墨川，这篇文章写的内容不会都是真的吧？你对自己的秘书，来真的？”
邱良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心，开口追问。
“有空再聊，先挂了。”沈墨川挂断电话，手指顺着通讯录轻轻滑动，随後拨通其中一个，“喂……”
下午，许婷婷摁着手机不停刷新，数次刷新失败後，她抬头叫过来不远处正在忙碌的秘书：“你手机的网怎麽样？”
秘书掏出手机，确认了一下，回答道：“网络很流畅，没有任何问题，怎麽了？许总，你那手机连不上网了？要不要叫技术部门的人过来帮您看一下？”
“不着急，”许婷婷握着手机，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後抬头看着秘书，“我昨天晚上让你办的事儿，怎麽到现在还没出结果？”
“我也正纳闷，刚才刚发过去消息问情况，只是对方还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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