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火郎过誉了。”方末表现得很谦逊。

        从司火教据点离开后,他从地下潜行到了魏舞罗家中,把所知道的一切详细描述了一遍。

        魏舞罗听完,沉默着在纸上写写画画。

        分析完当前形势,她才开口道:“我的想法还是那样,保下安世零,让侍火郎承担行动失败的主要责任,而你从中立下功劳。”

        “可我该如何立功?我的任务是杀安世零,即便我让青兔施展幻术,伪造我杀了他的幻象,难道以后安世零要隐藏起来?”

        “他那性子,可不会为了保命,老老实实地假死。”魏舞罗道。

        “那……”方末刚说出一个字,转念一想,明白了个中关键。

        司火教要对朝廷命官下手,根本目的并不是要安世零死,宣扬司火教才是根本目的。

        那么,其实只要造成一定的成果,也算是立了功?

        方末试探着问:“如果我让安世零身受重伤差点丧命,那应该也算是立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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