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是哪户人家定的棺啊?”李树向来有话直接问。
徐师傅得空喘口气,直起身子捶腰:“镇上的有钱人家呗,寻常人家没了孩子,哪里这么折腾。”
说到这里徐师傅才意识到还有个孩子在这里,最重要的是这孩子从小就被村子里认定养不大的,一时间就住了嘴,对着李福月做了个鬼脸吓她。
李福月哪里会被这样吓到,丝毫不怕生人,也冲徐师傅做了个鬼脸。
李树无奈地拍了拍小女儿的脑袋:“这孩子,越大越皮实。”
徐师傅哈哈笑了:“皮实才好呢,皮实的娃好养活,还不怕被人欺负!”
又简单的谈了几句,李树就切入正题,熟门熟路地跟徐家人打了招呼,随后拿起自己的工具帮着徐师傅磨棺,师徒两忙活好一阵,最后一幅小而紧实的棺就打好了。
期间李福月也耐得住无聊,自己在那边用废弃的木料编花玩。
李树帮着做好了棺木,也没有闲着,直接拿了扫帚两三下的将地上的木渣给扫了,长条点的废木头就捡到徐家的灶房里当燃料,徐师傅在旁边冷眼看着,对这个徒弟也愈发的满意,心里思忖着等下一回就该再教点硬货了!
而李福月在那边玩着玩着,不经意地一抬头,就看见有一道正在抽条的纤细身影快步朝着徐家走过来,正是她家二姐李苗月。
李福月立即就站起来:“二姐?爹,二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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