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月知道自家二姐的做法之后,都不由感慨,她家二姐要是生在现代,那一定是个小学霸啊,这叫一个求知似渴。
而也正是因为李苗月的做法,在一次李苗月带着李福月一起去山上捡柴火时,李苗月本来揣得很宝贵的纸条掉了,两人在来时的路上到处找了几圈,也没有找到纸条在哪里,最后在快出林子的时候,才看到了有个身着布衣的少年,正蹲在地上研究着什么东西。
李苗月向来是个直接的人,看他看的认真,好奇的走上去:“喂,你是在哪里捡到的?这是我的东西!”看到自己找了好久的东西,原来是被这人给捡走了,李苗月气不打一处来。
布衣少年一惊,站起身来,一直跟在李苗月身后的李福月一直在打量着他,这时发现他站起来时,腿上的衣料明显短一截,连脚腕都没有盖到,露出一抹冷白色。少年的衣裳洗的很干净,但也许是洗的次数太多,蓝色的衣裳已经有点发白了。
李福月的视线又移到少年的脸上,第一个印象就是消瘦又蜡黄。
分明露在外面的手脚都是冷白色,但是少年的脸却是蜡黄的,透着营养不良的病态感。如果抛开病态的神色来看,少年的五官还是很耐看的那一挂。
此时,少年站的笔直,但是两手却是紧紧捏着,手里攥着的正是李苗月写的小纸条。
见少年不说话,李苗月眯起了秀气的眼睛,有些不满:“你是村东陆家的吧?我又没有骂你,你这么扭捏的样子做什么?你把东西还给我不就好了?”
说着就要伸手去将他手心的纸条拿出来。
出乎意料地,少年并没有将纸条还出来,反倒是紧紧抿了抿唇,眼神忽闪几下之后坚定下来,他说:“姑娘你有什么证物,能够证明这是你的吗?”
“如果、如果没有证物的话,这东西自然算是无主的东西,”少年咽了咽唾沫,攥紧了手心的纸条,有些艰难地将话说完,“既然是无主之物,自然是谁先捡到就归谁,这、这是我先捡到的,所以......”
李福月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出,她本以为这个少年是那种有点文气又内敛的人,结果这一番话,像是刚出来上岗实习的小山贼一样,滑稽的跳出来叫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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