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可不能随便盖在人头上啊,咱再看看情况。”
李树看着李山:“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都在说三弟的病快好了吗?”
李山又叹气,愁眉苦脸的:“本来看着是要好了啊,结果今天早上,三弟突然间上吐下泻的,吃进去的药全都吐出来了,后来才想起来要叫大夫,结果还没有派出人去找陈大夫,人就已经没了。”
李树和于氏都是震惊,一时间双双失语,他们和三房是不对付,但是也不是那种对方死了自己都毫不在意的仇怨,李福月则是要思路清晰很多,她从周渡生身后站出来,直面郑氏怨毒的眼神:“大伯,你展开说说,什么叫做,后来才想起来要叫大夫?”
李山的表情有些微妙,准确来说,不只是李山,李老汉和郑氏的表情也跟着变了,李山最终还是说了:“一开始,是娘说不用找大夫,说是福月你准备的药有问题。”其实郑氏的原话要难听很多,李山都是经过了删减的。
郑氏就跟一只暴怒的老虎一般朝李山扑过来,尖锐的指甲往他脸上挠:“你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说我宝贝儿子没了,还是我的问题了?”
李山又不敢还手,一张脸被抓的跟花猫一样,刘氏却是不怕郑氏的,直接拽住了郑氏的头发和肩膀,将她从李山面前扯开:“咱们不拉偏架,实话实说都不行吗?你觉得我家男人说的是你,那准是你心里就心虚着!要是不心虚,我们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好好说一说。”
郑氏就不说话了,好像刚才那个发疯的人不是她一眼,她怨毒的眼神盯着刘氏的脸,刘氏居然从那眼神里看出了一种狠辣决绝,一向胆大的刘氏,竟然有些瑟缩,但是又不愿表露出来,便梗着脖子直视郑氏。
李福月波澜不惊:“真有意思,你觉得是我准备的药材有问题,那为什么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你照单全收,没有给我退回来?我给的每一笔药材,都是记录在案的,而且是城里医馆老大夫亲自经手过目了的,而且这些药材中,不乏有人参灵芝这样的珍贵药材,我们二房顾念着兄弟间的亲戚情分,出了血不说,还得被人追上门打骂,这算哪门子的道理?这是讲理的人家能做的出来的事情?我夫君的手,被荆条刺伤,流了这么多血,真真是无妄之灾,做了好事没有好报!”
李福月的话铿锵有力,而且句句在理,条理清晰。
围观张望的人,态度也动摇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