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志和刘小月一回去就去隔壁找了应掌柜问这事儿,应掌柜听闻如此,便笑了,“你们这不废话吗,你们知不知道光这榷酒一项上,朝廷一年能收多少银两?”

        想要捧场的刘小月顺着应掌柜问,“多少?”

        “这个我也不知道。”应掌柜回答的理直气壮。

        有病吧!不知道问个毛线?!不过笑容还是要保持,有求于人不是?

        刘大志深吸口气,“应掌柜您继续说,这里头有啥门道?”

        应掌柜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我的意思是,朝廷每年要在这酒上提不知道多少税,那说明啥?”

        刘小月不敢再接话。

        “那说明啊,这酒利润高啊。你们想,酒都是官造的,价格都是官府定的,准不准卖,卖什么,卖多少,都是官府说了算。

        这就等于酒这一块儿,没人能插进手去,那利润他们想多高就能有多高。这么一块肥肉,你们小老百姓想随随便便就混进去分一杯羹?想的美来。”应掌柜说完,又喝了一口茶。

        这么一听,刘小月就明白了,他们缺的,就是一层关系。上头没人,这事儿没得办。

        “那应掌柜有啥能托的关系吗?”刘大志就随口问问,反正口水不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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