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山这头以刘小月为首,卯着劲儿的想着怎么祸害山上的产物。而刘家王家大祠堂那头,祭祖也正式开始了。

        族长刘大山带领着众男丁请了祖宗排位,供桌上放上准备好的糕果鱼肉,添了糖水,众男丁按辈分大小列队排开,跟着他的口号下跪磕头敬香,烧过三炷香,焚了纸钱便算是结束了。

        从供桌上撤下来的瓜果糕点当即就会分给族中孩子们,说是吃了这祭过祖宗的供品,可以压邪气,而撤下来的菜品就重新放入大锅菜里头再加工。

        祠堂女人不能进,族宴便都是露天放在宗祠的天井里,几年前因为闹灾,刘大山出走了好一些人,所以目前留在此地的族人不过二三十家,大大小小的百来人,乡下吃宴也没啥规矩,只男女分桌,小孩儿跟着女人坐便是了。

        这宴席里头吃的粮食都是祭田的产出,吃的菜都是家家户户自己带来的,有余力的带点鱼和肉,条件艰苦点的带点瓜果蔬菜。

        这回刘大山家虽然跟王家吵吵了半天,但是并没有真的翻脸,全因刘大志这回祭祖带来了两坛酒,两条腊肉,还给了他们三只鸡,两只鸭,剁吧剁吧,加点什么白菜萝卜大蒜叶炖一炖,炒一炒也能每桌加仨荤菜,再配上仨素菜,一大盆粮食,这族宴也算体面的了。

        刘大山咬碎后槽牙,也不能真打起来,做个族长,特别是做个有王爷爷这种拧巴人家的宗族的族长,他容易吗他?!

        不过吵归吵,没打起来就不算结仇,男人反正就这样,吵得时候叫的凶,饭桌上一杯酒下肚,便又都是好兄弟了。

        吃完饭,刘大志和王家一家子便回了王家。刚回到家还未坐上片刻,外头便飘起雨来。

        南方的冬季,本就湿冷,这会儿坐在客堂间里,虽然脚上的棉鞋是新的,但是刘小月还是觉得冷的脚指头都疼,她看看刘大志,算了,爹是没指望了,挨到王爷爷身边,王爷爷莫名紧张起来,问道,“你又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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